了什么奇怪的事?” 灯叶鄙夷地问我,让我有点不知所措。 但我此时那是理直气壮的:“当然没有,我怎么可能对一只鸟有什么想法?” 这是实话,因为我刚才的确没什么奇怪的想法,只是单纯觉得这只鸟的羽毛软和,想枕着睡觉而已。 “可你把无音……” “噫……” 我没想到,这小灯叶也有点腹黑,竟然拿无音出来反驳我。 “咳,无音虽然是鸟,可你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