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暴戾。 这种暴戾,倾向于兽那边,而非人这边。 虽然眼前的她,是人形。 她愣了下,问我:“跟你们走,有什么好处吗?” 这问题问得我,也是一愣。 的确,跟我们走,对她有什么好处吗? 来之前,我竟然没考虑这个问题。 想让对方为我们干活的话,我们总得拿出酬劳。 见我们这么迷惑的表情,她哼了一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