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成了我和凌月婚事的主持人。 婚事最重要的流程,无非就是三拜。 一拜,面向天地,稀里糊涂。 二拜,正对高堂,云里雾里。 三拜,夫妻对拜,这回两人都精神了。 两个人迟疑着,都没有拜下去。 “夫妻对拜——” 那女人重复到第三次时,来参加我们这亲事的人,都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。 我和那女人,以及凌月之间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