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北白衣黑裤,在夏天的黄昏里格外出众,眉目朗润。 他挽起衣袖,夺走她手里的水管,“原来你叫黎花。” 黎歌糊涂了,“什么意思?”“不是浇花吗,全身都湿了。”傅修北睨一眼,她的胸口也沾湿了,露出若隐若现的轮廓。 黎歌反应过来,顿时脸红,但没觉得有什么。 “黎花?你别说,还挺好听的,你这院子这么大,我们栽一棵梨树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