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北看着,一时有些出神。 “对了,傅南州那边怎么样?”黎歌突然想到,试探道。 “南希还在看守所里,吃了一个新年的苦,不死也得扒层皮。”傅修北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“傅南州对会所并无实际控制权,上面暂时没有查到他身上。” “那岂不是他什么惩罚都没有?” “南希为傅南州卖命,那些名单里,有一半都是他的人,这个损耗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