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只不过是将她留的口信补充在了纸单上。 “姑娘,若当真是由同一人书写,又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分了三次送过来?”韶宜仍是不解:“即便是想让姑娘三中择一,一同送来也是一样的。” 江琉摇头:“这哪里是让我选,这是在考验我呢。” “考验?” 韶宜纳罕道:“姑娘是如何看出的?” 江琉细细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