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。江琉对此不欲多谈,只含糊道:“早年在京城,家中遭了难只剩我一人了,辗转到了岭南,遇到了阁主。” 顾珩思索了一番,京城里他知道的,似是没有江姓的人家。只不过,是遭遇了什么难让人从京城避至岭南?是天灾,还是人祸。 她说的模糊,顾珩也听出她不愿多提,偏头想了想,却是记起另一事来:“对了,还未谢过你的救命之恩。” 言罢,顾珩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