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几刀了。” 梅飞花心中轻叹,又问:“你当真不喝麻沸散?” “不了,喝与不喝也没多少差别。”顾珩拒绝的很快,并未有半分迟疑。 麻沸散固然能减轻刀割皮肉的痛苦,但施针时的噬心啮骨之痛却是无法缓和半分,相较之下,刀割的痛只是九牛一毛,根本不值一提。 梅飞花也明白他的意思,不再劝说,只沉声道:“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