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分懈怠。”梅飞花说着,将手中小刀在火上烫了烫,问道:“这次割哪里?” 顾珩只着中衣,平躺在床榻上,像模像样的思考了会儿,笑着答:“就还是老地方吧,劳烦梅姨了。” 二人气氛轻松和谐,仿佛是在谈论明日要吃什么一般闲适自在。他们一人拿着刀,一人任人宰割,嘴上商议着该从哪里下刀,若是有旁人在场,怕是会觉得这场面有些瘆人。 “好。”梅飞花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