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刚泡完药浴,此时药力正在体内流动。曾经剧烈的疼痛变成了绵密的阵痛,仿佛有千百根银针直直刺入皮肉,好半晌他才缓了过来。 顾珩仔细感受着这种磨人的痛意,以换取自身清醒。 父亲尸骨未寒,将士们忠魂未散,母亲尚在京城,小妹姲姲也才刚刚出生,自己怎么可以就此放弃。 他没资格。 顾珩深深吐出一口浊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