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踝之伤伤在内里,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许多,脚筋已然续好,但养了几月仍是无法正常受力,虽不至于全然不能行走,但每一步都是钻心的疼。梅姨说伤脚已在好转,平日里不可久坐,哪怕忍着疼也要起来走几步,不然腿就废了。 可当真能恢复如初吗?还有他的眼睛……顾珩忽地低声笑了起来。 都说虎父无犬子,自己堂堂将军之子,也曾风光无限,今后若只能以昏暗之目、跛足之身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