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倒是大些,仰起头,怯生生的看着她: “奴婢……奴婢不敢。” 陆温深吸一口气,撑着圆滚的肚腹起身,弯着腰,将两个姑娘扶了起来,撩开她们宽大的袖袍。 白皙的手臂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密密麻麻的,痕迹甚至已经蔓延到了冷白的锁骨。 陆温长长一叹,她初入西屏郡时,被刑部 **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