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木盒,叹了口气,算是应了。 她刚刚转身,又听盛飞鸾出了声:“既有情,为何不能放下一切,彼此依靠?” 陆温轻声道:“因为,他累了。” 他受了伤,却拒绝治疗自己的伤痕,更拒绝别人触碰他。 连喜欢她,也是一点一点的展露出来,不敢显露得多了,怕她害怕,更怕她不喜。 她说喜欢他时,他又一点点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