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鹤将怀中娇软搂得更紧了:“黎安日日哭,岂不是要你日日都起来劳累,以后不准奶娘抱她进来烦你了。” 盛飞鸾哪里肯,揪着他的袍子死缠烂打:“黎安在哪儿,反正臣妾就要在哪儿。” 乌明鹤抬袖,替她拭去额边细汗,无奈道:“好好好,都依你的,女子生产,真是险之又险,可把朕都急坏了。” 盛飞鸾红了脸,抬眼瞪了一眼乌明鹤:“陛下……还……还有人在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