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抚她的鬓发:“你来此,是不是想问云涿的行踪?” 她答得干脆,应得利落:“嗯。” 他将她打横抱起,只是书房的软榻,睡一人足矣,两个人并肩而卧,还是太小,便出了门,又回了自己的寝卧。 他将锦被披盖在她身上,连被角也都一点点掖得紧实了,自己才上了榻,倚在床头,青丝如瀑,四散垂落。 “他扮作牧民,去寻北狄可汗的主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