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听不进去了,只能怔怔的看着只有一行字的信件,沉默不语。 他想逃,想退缩,想向往日一样面冷心硬,更想离开此地,腿却似千斤重,面色却不显,仍似一朵舒然清淡的流云。 他轻轻一笑,却吞了一丝风进去,以致于捂着唇,白皙无暇的面容上又浮起酡红,闷闷咳了许久: “住燕王府外的树上。” 面对她时,他从来都不可以,不可以心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