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乔荷,身体僵直,垂着眼尾,若仔细看去,可见她那埋在阴影里的细瘦肩膀,早已颤颤栗栗。 陆温道:“兰姑娘,说一说案情吧。” “是。”兰桢缓缓开口。 “第一具尸体,脖颈伤口线条杂乱不堪,呈割锯伤,何为割锯,便是一次不成,再试多次,直至气绝为止。” “而割锯伤口,是在陆永之身,由此可见,这是凶手杀的第一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