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欲将兄长的名头说出来,又怕入了刑部,这临松的官儿,不问缘由,先抽她几鞭子。 重刑之下,必有冤屈。 她这一说,岂不连累兄长? 话出口时,已经变成了:“我是燕王府的人,燕王是我的主子,我怎么会害自家的主子。” 那首领果真顿了一顿:“燕王府的丫头?” 恰巧有人听出个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