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信件,陆温自然不好私拆,书衣又受水汽侵蚀,字迹模糊难辨。 若非楚灵时这个守备,在军中尚有些名气,姜流恰巧认得他,打听来了地址,真当是一筹莫展。 那老叟却是面色一变,将那木头在虚空中挥了挥: “又是个送信的,快滚!快滚!” 反而是那老叟身后,又钻出个十来岁的少年,拉着那老叟劝道: “爷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