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恶心,更怕了她醒了,见到他,会忍不住再给他一刀。 他不怕死,却极为怕痛,只是痛了太久,他有了经验,会尽量避免,让自己再受伤。 自入了祁州,她就穿的十分素净,无论何时,无论何地,一袭雪衣,不佩玉钗,不点珠冠,连耳铛也未佩戴。 唯一的解释,只有,她在为父,为外祖父守孝。 他的动作顿了顿,解她衣衫之时,先以白纱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