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他本不想动的,但身体并不被他的理智所控。 他垂着脑袋,毫无目标的晃荡在行宫之中,走着走着,就到了昨日的凉亭。 日落月升,流云掩月。 他等了很久,没有等到人,想了想,又往鹿园走。 他踌躇了很久,又怕惊了她,又怕失了约,她会不开心。 鹿园的宫婢正在清扫庭院内的落叶,见了他,急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