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温并不想问那些“你有没有爱过我。”之类的废话,因为她清楚的知道,她和他,是同一类人。 爱,或许有,又或许没有,总之,都不是两人心中最要紧的事。 所以答案,她不关心,也不在意。 现在,她只要他死。 她的匕首,袖箭,暗器,都在天爻谷的水流里,被冲落到了不知何处,现今,她唯一的武器,只有这把鬼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