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厚,是待宽厚之人宽厚。” “若他不忠,不义,不宽,不厚,就逃吧。” 她那时不懂。 父亲为她遣派数十亲卫仆从,在接她入郡的圣旨下达前,带她从蓬洲逃窜。 她脱离护送她平安的队伍,又回了蓬洲。 父亲守在母亲的墓碑前,被伤痛折磨得弯了腰,却仍旧挂着笑容,迎接着宣读圣旨的长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