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水的冷帕,覆上他灼烫的额头,为他降温。 在异国他乡,无论他是不是个傻子,但目前,他是她的哥哥,是她唯一的亲人。 牢门外,好些身影由远及近,还带来了几盏烛火。 他们将明亮的烛火摆上灯台,那几人约莫中年,穿着森然甲胄,气势凛冽,面貌狰狞。 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盛飞鸾一眼,眸中露出凶光:“南地的娘们,还算有些姿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