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阁时,杨玄泠未曾蒙面。 他换了一身清清爽爽的月白袍子,坐在书案前的蒲团上,捧着一卷书在看。 若非此人恶行罄竹难书,只叫人觉得,合该是个清风朗月的翩翩公子。 而那陆温,坐于窗下小榻上,支着下颌,看着窗外,模样懒懒散散的,像是什么都提不起兴致。 何青心忖道:这淮安郡主,几个时辰前,还与他们同困囹圄,一副与之针锋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