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,又对外间道:“不必在外跪着,进来罢。” 话音一落,谢行湛立即绕过那黑纱屏风,又一拱手: “上人今日可用了汤?” 旁侧一双鬓雪白的老妇道:“尚未。” 谢行湛立即从陆温头顶取下一枚金簪,从掌心内划过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从善如流的接过侍女所捧琉璃盏。 推挤着掌心内的血液,直至那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