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眼泪盈满了她的眼眶,视线逐渐模糊,她再也顾不得,她与他是否立场相悖,是否恩怨难解,爱恨难消。 她只知道,这一刻,她不想叫他受伤,更不想他是因自己受伤。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,滚烫灼灼,视线挪到背后,血淋淋的一片,还沾着蔷薇花瓣儿与叶片儿。 她无声的流着眼泪:“受伤了,怎么不说。” 他的声音很虚弱,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