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打盹儿,她双手抱臂,不知是不是打盹儿也会传染。 还是她这几日实在是疲累,倚在他那所卧房外的木槐花树上,也打着盹儿。 忽然,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,出现在刘连殷的卧房,二人似乎说了些什么,似乎刻意放低了声音,她离得不算远,听得仍旧不甚清楚。 但隐约夹杂着“颜夕。”“快开始了。”等只言片语。 她忖了忖,身姿一跃,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