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匪杀官,是为护民?” 百里元时抬眼,淡淡道:“若你再瞧仔细些,便知道,这些受鹧鸪林掳掠的村民,大多都是失了孩子,又向官府求告无门的苦主。” 说罢,他将那昏黄的卷轴,缓缓铺开在她眼前,绵长的一串名录,记载着孩子的名字,又是何日失踪,家住何处,记录了母亲、父亲的名字。 另一边,则是本次鹧鸪林山匪的亲笔画押,严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