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秦无疏的身影彻底消失,陆衍才松了一口气,开始回想往日种种。 她从不与军士同宿一帐,沐浴也是。 她身量虽比旁的女子略微高挑些,却比他矮了一个头。 那日大殿,只有她一人死死的闭着眼睛,连同今日为他沐洗,也蒙了双眼。 若是男子,清洗那事物时,面色不该那般为难。 例如谢行湛,每每为他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