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结,只有一条长案,上面摆了密密麻麻的牌位。 虽只是乡野老人,许是认得些字的,那牌位中歪歪扭扭刻了些字,她依稀辩得,除却名字,都是些祭奠之文。 老者已从水缸中舀起一碗水,递给盛飞鸾。 “姑娘请。” 盛飞鸾见那碗碟破损,水中浮有草根,喉间一滚,终究抵不过喉间干涩难言,捏着鼻子,一口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