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退出房间,又唤小二,复辟一雅间,她乖顺坐着,只待秦无疏宴毕。 约莫是饮多了酒,她一身酒气,脑袋也混沌,全身发着热,只觉憋闷,遂站起身子,开了窗。 她算是官差,钟离坊为她置的是一间上好的雅室,视野极佳。 她一开窗,入目所见,便是钟离坊身后的湖光山色。 正中湖心亭,挂了数盏灯笼,清光明亮,一人仰躺在一张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