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妈妈捧着茶来,见她神色复杂,将茶递给她,十分忧心的问她: “那催信之药总归是伤身,不如明日起先停了?” 陆温此刻尴尬得紧,恨不得寻只鼠洞速速钻下去: “妈妈放心,自梳拢夜起,便没在服用了。” 她本就满脸羞色,又和年妈妈谈起了闺中秘事,更是连头也不敢抬,全身上下一片灼热: “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