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,可见伤势已尽数消退,心底才略略放心了些。 他们说话间,谢行湛已拿起了一只羊毫笔,自墨砚里沾了沾,又在盛满了清水的盂盆里抖了抖。 便提笔描人,将一应轮廓描得细致。 隐约可见画中人身后的山川湖海,瑟瑟秋晖。 秦无疏一脸喜色,挥手招人来看: “谢大人不过用了半柱香,就描出了陆姑娘的神韵!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