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她勾了勾他的玉带,笑语盈盈:“哥哥莫要为我,与世子妃离了心,回去罢。” 姚夙抚着她的面容,眸底闪过深深的愧色:“栖儿,你总是如此善解人意……” 一语罢,步履匆匆的往外走去。 那日后,年妈妈不知是不是得了姚夙的令,竟真的再未让她挂过牌子。 只偶尔来了十分尊贵的恩客,便唤她去摘星阁弹奏一曲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