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咬着半块舌头,硬生生逼出自己一副黯然失魂的姿态: “你有好几个月不曾来看我了,年妈妈便劝我,你得了如花美眷,我便只是天边一散云,一抔雨……” 姚夙轻抚着她的脸颊,将人搂得更紧些,心中酸涩不已: “我是恨自己……恨自己无能……” 他二人紧紧相拥,云开雾散,无人得以窥见,陆温嘴角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