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浑身酸软,四肢并用的向外头爬去。 姚夙神色木然的将长剑收回剑鞘,向前两步,握住盛飞鸾的手,叹了口气,温声安抚道: “夫人莫怕,陆将军生前予我有恩,陆家又只剩了她一介孤女,我照拂一二,只为还陆将军的恩情。” 盛飞鸾仰着头看他,一张洁净惨白的面容上仍覆着半面血珠,眼角也沾了些许泪痕: “夫君重情重义,又一片肝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