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并非是什么好人,陆家倾覆之灾,有我一份,来日你要寻仇,我自引颈以待。” 话音未落,陆温手中那半截碧玉簪的尖端,已抵在了谢行湛的脖颈,低哑的声音中挟着凛然寒意: “大人以为,我不敢?” 他既不悲也不喜,既无惊亦无忧:“你接近安王,既能重查你父之冤,亦能平我之事,是笔不错的买卖。” 陆温将簪子往皮肉内送了送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