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温吃了好大一惊,从椅子上浑然站起,一旁的酒盏被她那雪白的衣袍掀下桌台,哐当一声碎裂: “兄长竟自请入狱?” 谢行湛看她一眼,话语里含了一丝讥讽:“愚人便是如此,全了孝悌,误了性命。” “都察院既知我父兄受了冤屈,为何不辨?” “如何辩?他那一道折子,是自毁!”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