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问号，阮行之倒是还有些印象，是他第一次到研究院时的一个年轻研究员，但他也仅仅是知道罢了。

汪琪问：“你什么时候认识的程齐？他又是谁？”

这下轮到王时意外了，“就是我们一起去研究院那次啊，你们也不是在场吗？程齐就是那里的研究员。”

其他几人沉默，他们能说什么，像王时那样第1面就可以和别人相处的很好，甚至是成为朋友，他们确实是做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