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铁证,看向他的目光也就失望起来:“事到如今,你怎么还敢狡辩。” “不,罪名卑职可以认,但此事蹊跷啊陛下。”徐厚德指向柳如意,“此女身中猝麻草,却丝毫不受影响,肉体凡胎怎么可能呢,陛下是知道猝麻草的厉害的!” “大胆!”君主沉怒。 徐厚德连忙匍匐在地:“卑职失言,但卑职是为圣体安危考虑,请陛下先查此女。” 自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