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上还好,再苦在疼,至少还能活命。” “等到了流放地点,便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 店小二脸微红晕,酒上心头,缓缓言道。 “此话怎讲?”李长笑指尖凝一丝灵气,汇入店小二灵台,为其驱散三两分酒意。 店小二不察,自顾自言道:“流放之徒,是无缘住房的,需要睡在马厩。” “我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