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的沉默,变成了兴奋的交谈,有个家伙还四处拾掇同僚,说去教坊司风流快活。 金锣们多打量了他几眼,是个眯着眼走路的家伙,看起来就属于油滑奸诈类型。 “宋廷风,这才刚从牢里出来,你就迫不及待去犯错。”身边的铜锣不满道。 “你们懂什么,我头儿这般廉洁的银锣都进去了,你贪不贪,根本不重要。只取决于上头的大人们想不想搞你。”那个眯眯眼的铜锣振振有词。 倒是颇有悟性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