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尸房里只有魏渊一个人,他从袖子里取出金钗,轻声道:“这是从她身上找到的,也是她用来自尽的,看看,是不是认识。” 誉王的目光凝固了,他的表情也凝固了,宛如一尊渐渐风化的雕塑。 “是她的。”誉王涩声道。 空旷的房间里陷入了死寂,两个中年男人没有再开口。 过了很久很久,低头看着金钗的誉王,声音嘶哑的问:“谁做的。” “只查到三个人,平远伯、兵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