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告状的,不过不是春哥,是魏爸爸....许七安撸下袖管。 所谓抄家,与许七安想象中的不同,没有乒乒乓乓的打砸声。相反,白役和铜锣们显得小心翼翼。 书房里某个角落里的花瓶,可能是值几十上百两的上好瓷器;用来摆放物件的小案几,或许就值好几两银子。 突然,前厅的三人听见了女子尖锐的哭喊声和哀求声。 “怎么回事?”许七安脸色一变,扭头看向宋廷风:“文书上说,只抄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