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二叔一阵怜惜,觉得女儿在书院启蒙,受苦了,书院的先生一定非常严厉。 穿着靛青色罗衣的许玲月站在一侧,少女消瘦的瓜子脸带着浅笑,看着这一幕。 她年纪大,不能像小豆丁一样无所顾忌的投到父亲怀抱,又不是长子,没有大哥那样受父母喜爱。 夹在中间的孩子,向来是比较尴尬的。 “一旬没见,妹妹清减了许多。”许七安走过去,牵起妹妹的柔荑,仔细审视。 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