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总不能一直戴着手串过日子嘛,可我要是摘了手串,你的婶婶啊,妹妹啊,小相好们啊,会自惭形秽的。” 这话换成别的女子说,许七安会啐她一脸。 但谁让她是花神呢。 许七安从她背上翻下来,在被窝里摸索了片刻,从慕南栀腿间摸出软枕,看了看布满水渍的软枕,无奈的丢开。 “咱们睡一个枕头。” 他把慕南栀搂在怀里,一具细腻温软的娇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