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脊,对产量有很大的影响……” 一番话,让村民的心七上八下的,有心再种一季粮食的人都打起了退堂鼓,他们怕血本无归。 “金老师,你家今年还会种一季庄稼吗?”坐地上的一男人问道。 坐椅子上的金承运翘起二郎腿,斯文地推推鼻子上的眼镜,淡淡地道。 “你没见气温比酸雨前还高吗? 种庄稼的事还是明年再说吧,今年先就这样。” 金承运家并不缺吃的,他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