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名独眼的光头男子用刀挑起了钱袋子,放在鼻尖使劲的闻了闻,似乎很享受,一度让关宁觉得倒胃口,楼心月更是柳眉紧蹙,极其不适。 “过路?” “过路需要跑吗?” “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的规矩?”光头男子冷冷道,露出的牙齿都蜡黄色的。 关宁镇定,没有丝毫慌乱:“真的只是路过而已,还望好汉能高抬贵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