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白发苍苍,靠弟子搀扶才能站直,泪水已经哭干,万般纠葛,终化作阴阳相隔,君埋泉下泥消骨,我寄人间雪满头。 就连楼心月都忍不住心疼,轻轻靠在关宁的肩头:“老谷主,好可怜。” 关宁叹息。 “胭脂泪,相留醉,几时重。” “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。” 霎时间,楼心月潸然泪下,不由抓住了关宁的手